别是又遇上打劫的人了?平娘试探着道。
兴许是走(zǒu )的人少,路中间和路边已经满是杂草,道路两旁的山上,荆棘茂密,草木丰盛,夜色(sè )的衬托下,似乎有些可怖。
几天后,往西山去的人就少了许多,因为她们腌出来的笋可以吃了,好多人尝过之后,直接放弃了。根本不好吃,别说拿去镇上卖,就是自己吃都嫌弃。最主要的是,很(hěn )浪费盐。
摸黑将骄阳放上床,他有些不安的动了动,张采萱轻拍几下,又出门去灭了(le )方才就这么扔在院子里空旷处的火把。
结果,里面的人愣是一声不吭, 安静得很, 如果不是有烛火, 会让人以为是空屋子。
后来他们看到烛火亮着的屋子, 干脆就上前敲门,那黑漆漆的屋子里面没人, 这种亮(liàng )了烛火的总归会有人?
翌日早上,张采萱还未睁开眼睛,就听到骄阳脆生生道,娘,爹呢?
语气里满是惊讶,还有点慌,反应过来后问道,有油会怎么样?
但是一直都没,除了谭归将人带走几次,其余就真的是任由他们自生自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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